刀剣乱舞
-CP/みかつる(三日鹤)
-私設有
好像跟奇襲還是有點關係,就姑且沿用下去吧XDDD
然後那個情人節好像要到了是不?(?(所以??
還有三日月宗近每次都會不小心打成三日月近宗 到底是(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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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某次遠征時所發生的事。
「有人.....看到三日月跑去哪裡了嗎?」
這幾乎是每次遠行的例行公事,那就是尋找迷路的三日月宗近,明明一行人才剛到城鎮,人居然就這麼消失了。
說也奇怪,審神者也不是不知道三日月宗近的路痴屬性,但派他遠征的機率卻很高,難不成是因為想靠著三日月宗近的皮相,好換取更多一點的資源?在公布出陣陣容時,眾人皆不禁這樣猜測著。
而這次遠征的成員有幾乎是固定班底的鶴丸國永、加州清光,再來就是這次的新兵骨喰藤四郎、燭台切光忠、鳴狐,最後就是明明已經出去很多次卻總會迷路的三日月宗近。
這陣容,怎麼好像的確都是些美男子?他們的審神者為了資源還真是不擇手段啊!
「清光你也別亂跑啊,不要再增添失蹤人口了。」
「欸?可是那邊賣的東西好可愛啊!」
「鳴狐,你別在那玩啊,也幫忙顧著清光。」
「汝等豈能如此使喚鳴狐,這點小事,就讓吾去做吧!」回應他的依舊是那隻吵死人的狐狸。
「骨喰你也怎麼沒看住三日月呢,你應該知道他會迷路的吧!」
「看住了,然後呢?」還是迷路了。
怎麼淨是些會頂嘴的傢伙!
「啊咧啊咧,快無聊死了~~」甚麼叫做火上澆油,鶴丸國永做了很好的榜樣。
「...鶴丸,你去把三日月給我找回來。」
「咦,你做出的這個決定還真令人驚訝呀!」
而這次擔任這幾個不受控制的人的隊長,就是很不幸的燭台切光忠。
可不能辜負主人的期待啊!燭台切光忠在心中無聲的吶喊著,就這麼背負起了此次保母的角色。
於是剩下的一群人就先前往今日下榻的地方,等著鶴丸國永與三日月宗近會合。
至於鶴丸國永呢?該怎麼在這麼大的地方找一個人,這點他倒是沒有多擔心,因為他也沒打算認真的一條街一條街去找,畢竟他也清楚以他找人的速度,是絕對比不上三日月宗近迷路的速度,所以隨緣是最好的辦法。
要是燭台切光忠知道鶴丸國永這樣想一定會痛哭的!
有別於本家現在總是下雪的天氣,這裡的氣候相較起來顯得溫暖得多,在加上城裡熙熙攘攘的人群,也就不那麼寒冷,鶴丸國永在偌大的
城鎮裡有一搭沒一搭的晃著,其實他沒少出來逛過外頭的街道,但遠離本家到那麼遠的地方,感覺總是不太一樣。
奇怪的是,自從再次甦醒以來,到這裡的次數也有限,為何對這裡的街道是如此熟悉,就彷彿以前曾在這裡待過很長時間似的,難不成在自己失憶以前就有來過這裡?這個想法讓鶴丸國永自己也覺得很驚訝,但是,也就只有驚訝而已。
「好漂亮的大姐姐!」
就在他還在品味這個驚喜的時候,又出現更讓他驚喜的狀況,街道上的一個小女孩,就這麼衝過來扒著他,那雙圓滾滾的眼睛就這麼盯著他瞧。
「姐姐?真不錯呢,讓我驚訝到了。」鶴丸國永笑著,一邊留意著周邊,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,是怎麼回事呢?殺氣藏匿的這麼好,看樣子會有個不錯的奇襲呢。
很快就有一位似乎是小女孩的家人走近,馬上就把小女孩給拉開「真沒禮貌,快放開人家,還有他是大哥哥!」
「咦,可是為什麼他穿著新娘服呢?」
新、新娘服?
「哈哈哈,這可嚇到我了,難不成妳是說這個帽子?」
小女孩的家人也這樣一愣一愣的看著鶴丸國永將他的帽子戴起,才恍然道「...白無垢?」
「的確是有人這麼說過呢。」但是是誰呢,鶴丸國永想不起來了。
於是為了避免小女孩再次向這個新娘子撲去,她的家人很快的就帶她離開了。
看著他們離開後,鶴丸國永才又繼續前進,只是是走到人煙較稀少的角落,他其實很不喜歡總是處於被動的狀態,而且在這麼拖下去,那間很有名的和菓子店東西賣完了該怎麼辦!
只是事情總無法那麼順利,鶴丸國永頓了頓,總覺得握刀的手有些使不上力,就連意識也有點飄忽,到底是怎麼回事?
「你們究竟還要躲多久呢?這已經不是奇襲了喔。等等你們要是輸了,也不必感到驚訝呀。」
此時,一旁的角落才慢慢走出一些浪客,還在那嘻嘻鬧鬧,似乎對於行蹤被發現,並沒有感到惶恐。
「嘿,還真的如傳說中是個美人,難怪大人那麼想要得到他。」
「也不枉費我們注意那麼久,哈哈。」
看樣子預謀很久了啊,而且利用小孩子來放迷香是嗎?鶴丸國永生平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的傢伙了。
「唉唷,他似乎還想反抗,那藥是有沒有用啊?」
「先上去把他綁起來再說,受傷也沒關係,不要死掉就好!」
鶴丸國永提刀欲擋下來人,無奈藥效已經發作,凌厲的刀鋒劃過手臂,雪白的衣服瞬間染上鮮紅。
可鶴丸國永豈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人?就著對方欺過來的身體,借力使力順手就從那人的背後砍下去,不讓他佔到任何便宜。
手臂上的傷也不是沒有好處,至少這讓他清醒了點。
一旁的浪客們一看到此番場景,決定齊齊衝上去,不讓鶴丸國永有反抗的機會,鶴丸國永依舊舞著刀,雖然又相繼斬殺了幾名浪客,無奈身中迷香渾身無力、敵方又這樣前仆後繼的衝上消耗他的體力,終於也不堪負荷的倒下。
「這還真是傷腦筋啊...」鶴丸國永倒在地上,手臂上的傷還在隱隱發疼,雖然知道對方暫時不會取他性命,有種厭惡感還是佔據了他的內心。
「誰讓你張狂,還受了皮肉傷,嘖嘖。」
「唔,怎麼又走到這了呢?」
就在這些混亂的聲音當中,一道極其熟悉的聲音引起了鶴丸國永的注意,只可惜被人壓制在地,只能看到些許青色的身影慢慢走近。
「唉呀?請問你們知道怎麼走去大和屋嗎?是間旅店。」那人問著。
大和屋,鶴丸國永沒記錯的話,那就是他們此次遠征下榻的地方。
「...還真是,令人驚訝的出場呢,三日月。」
三日月宗近拎著一袋東西,慢慢走近以鶴丸國永為中心的那群浪客「喔呀?這不是我們的隊員嗎,可否請你們把他讓給我呢?否則我會很困擾的。」
一如往常的笑容滿面讓人如沐春風,以至於總是讓人們忽略掉很多東西,比如殺氣。
「在開甚麼玩笑呢你,兄弟們,上!」
「唔,你們的思維還真是難以理解耶,明明會輸的。」
人們望著新月時只是看到他露出來的那部分,被隱藏起來那個面貌卻沒有人去了解,也沒有人能夠了解,正如同眼前這個人。
很快的,三日月宗近毫無懸念的很快就解決了那群浪客,說穿了也不過是些連個殺氣也發不出的烏合之眾,要不是盡用些下流手段,又怎能傷得了鶴丸國永。
只是,鶴丸國永終究是大意了,就在那個小女孩衝上來的時候,就已經太遲了,只希望收了錢的他們在得知任務還是失敗後,還能安然無恙。
正當鶴丸國永意識又飄回來的時候,三日月宗近已經將他背到了背上,「呀咧呀咧,真是令人操心的孩子呀。」
鶴丸國永沒有應聲,只是將臉埋進了他的背,在放下心後,身體竟不由自主的在微微顫抖。
而這細微的舉動,三日月宗近當然也感覺到了「怎麼了,想起了不好的事嗎?」
「不知道呢」,噁心的感覺散不去,只能無助的依賴著前面這個人。
「嘛,先休息吧,等等醒了就有你愛吃的和菓子喔。」
鶴丸國永就這樣聽著那溫和的嗓音睡去,在然後,他似乎夢到了很久以前的事。
『就是這裡了,挖!』一行人拿著鏟子,毫不猶豫的就將靈柩啟出,就這樣奪取一切。
『找到了,就是這裡。』又一群人踏入了本該莊嚴的神社,似乎連神明都不放在眼裡。
『將他獻上吧。』在到手後,又擅自將他贈與他人。
安達、北条、織田、御牧、伊達......夢裡環繞著許多人影,與其相處的緣分卻是那樣的短,而人類為了得到想要的東西,什麼誇張的行徑都做的出來,實在是....
『即使這樣,你還是愛著人類的吧。』又是那道另他安心的聲音,但為什麼就是想不起是誰呢?
鶴丸國永是被手臂上的傷痛醒的,看向一旁正替他上藥的加州清光,正想開口卻被對方給搶先了。
「就說了為什麼要帶你出來啊,衣服馬上就髒了,很難洗欸,要好好保養自己啊你知道嗎!」
加州清光在粗魯的包紮完後也沒發現甚麼異樣,就馬上跑掉了,還一邊碎念著衣服浸泡太久會臭之類的。
「唉呀,清醒了嗎?」三日月宗近探過身,出現在鶴丸國永的視野裡,「做噩夢了,別哭呀,我會心疼的。」騰出空著的手,撫去鶴丸國永的淚痕,那模樣非常惹人憐惜。
自己哭了嗎?真是令人驚訝呢。鶴丸國永想著,這才注意到手上似乎握著東西,舉起來一看,自己居然一直握著三日月宗近的手。
「唔,從你睡著之後就一直抓著不放呢,怎麼啦,都不說話。」
「....我這樣,很不像樣吧。」鶴丸國永還是沒鬆手,逕自說著。
三日月宗近只是輕輕揉了他的頭,「在我面前沒關係的。」不管變得如何,都會是他的鶴丸國永,這是不會改變的,「嘛,我先幫你去拿甜點過來吧。」
話一說完就要起身的三日月宗近,卻又被一股力量拉了回去。
「不要離開...」鶴丸國永急忙的坐起身,手依舊握住三日月宗近不放,不知為何,他討厭這種感覺「...不要離開我。」
看著鶴丸國永那無助的模樣,此時的三日月宗近告訴自己,要冷靜。
又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奇襲。
於是三日月宗近又走回原位,坐在鶴丸國永身旁,安撫似的說,「我不會離開你的。」
永遠不會。